24岁的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在新疆帕米尔高原出生、长大。与父辈一样,别克米尔扎也了解包括“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在内的村庄周边群山的“喜怒哀乐”。
父辈在不同海拔的山间游牧,追逐生计。自18岁起,每到登山黄金季,当别克米尔扎在慕士塔格峰上来回奔走时,他的身边再也没有牛羊。那些来自国内外的登山队,则是他的主要服务对象。
作为一名登山向导,别克米尔扎的主要工作是背运登山物资装备和补给,为登山队提供协作服务。当地不少年轻人选择从事这份新潮的工作。别克米尔扎家住苏巴什村,这里紧邻海拔7500多米的慕士塔格峰。登山大本营与他家就隔着一条山脊。
在慕士塔格峰登山旅游活动中,苏巴什村的向导由于体格强壮、经验丰富,以及对高原险境拥有天然的适应能力,逐渐成为各个登山队不可或缺的“标配”。一个登山季下来,牧民向导可以挣2万至5万元不等的“向导费”。
这是在慕士塔格峰上拍摄的登山向导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5月15日摄)。
发源于慕士塔格峰及周边群山的溪流滋养着村庄边的草场。与山打交道是苏巴什村牧民的本能。别克米尔扎在工作的同时享受着攀登带来的乐趣和成就感。“攀登慕士塔格峰就像是‘成人礼’,象征着勇气和成长。”别克米尔扎对登山有自己的理解,“这是‘真正的男人’能做到的事情。”
得益于多年的经验积累和职业安全规范训练,别克米尔扎和同伴们在面对突变天气时会沉稳应对。生命第一、互帮互助、及时施救,是他们处置紧急情况的原则。
由慕士塔格峰大本营到海拔6000米左右的山路,别克米尔扎再熟悉不过。这是他最主要的工作路线。他无数次负重向上,帮助登山队完成登顶梦想的同时,也极大改善了家庭生活——配置了皮卡车,还在100多公里外的县城买了房子。
苏巴什村的年轻人渴望像村里登顶的前辈一样出色。不过,对别克米尔扎来说,想要突破更高的海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谈及未来的打算,他脱口而出:“我会继续干下去!”
在苏巴什村旁的牧场上,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给刚找回来的三头牦牛喂饲草料(5月14日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拼版照片:上左为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在提供慕士塔格峰登山协作服务时,由C1营地前往C2营地途中(2019年7月24日摄),上右为别克米尔扎到达慕士塔格峰海拔6200多米的地点(2019年摄);下图为别克米尔扎拍摄的C1营地(2019年6月22日摄)。新华社发
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在登山训练中(5月15日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左)和同伴库尔班巴依·努尔麦麦提在讨论登山前进线路(5月15日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前)和同伴库尔班巴依·努尔麦麦提行走在山间,准备进行适应性练习(5月15日摄)。每年登山季到来前,他们会选择天气晴好时进行训练,适应环境。
在当天的适应性训练中,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左)和同伴库尔班巴依·努尔麦麦提行进在慕士塔格峰海拔约5000米的山路上(5月15日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在慕士塔格峰海拔约4800米处,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左)和同伴库尔班巴依·努尔麦麦提休息聊天(5月15日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右)和同伴库尔班巴依·努尔麦麦提在进行适应性练习(5月15日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翻越一处险坡后,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左)和同伴库尔班巴依·努尔麦麦提在休息(5月15日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放牧、登山,多年的高原户外生活在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的手上留下风霜的印记(5月15日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在慕士塔格峰大本营附近,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右)和同伴库尔班巴依·努尔麦麦提翻越一处陡坡(5月16日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前)和同伴库尔班巴依·努尔麦麦提在适应性练习中从冰川旁经过(5月16日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右)和同伴库尔班巴依·努尔麦麦提在适应性练习中从冰川旁经过(5月16日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左)在同伴库尔班巴依·努尔麦麦提的帮助下跨过一段乱石密布的山路(5月16日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在适应性练习中从冰川旁经过(5月16日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
“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脚下的新疆阿克陶县布伦口乡苏巴什村三小队(5月17日摄,无人机照片)。别克米尔扎·图尔达力的家就在这个村庄。新华社记者 胡虎虎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