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有线丨走进萧红——读《呼兰河传》有感

2021年03月11日 10:59:15 | 来源:江苏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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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识萧红,是因为宋佳的电影。

  陈旧的钢笔,应该是这个房间最为珍贵的东西了。房间?不,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洞穴来得更准确,狭窄、阴暗、潮湿,唯一的光亮,除了写字台上摇曳的油灯,还有这落笔的女子,侧着头,认真地对待每一个字,宛若自己的孩子。几缕发丝,枯黄却又倔强地垂立,一如手下的笔,尽管出墨都不顺利,有的笔画要写好几次,却在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铿锵有力。

  学生时代便已拜读过萧红的《呼兰河传》,只是那时,稀碎的文字根本无法在一个十几岁少女脑海中产生多少记忆。自传形式的讲述方式,读来轻松,却也无法深刻。再读《呼兰河传》,是在看完电影之后,认识了萧红,才能读懂她的文字。十九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东北小城市,生活着一个个或鲜活、或愚昧、或卑微、或顽强的小人物,无不散发着那个时代特有的气息。也许是巧合,亦或是注定,这种气息与萧红写作的阁楼出奇的一致。萧红的笔触,干净澄澈,不带一丝杂质。她回忆着,以“我”的身份叙述着,一桩桩一件件小事。温柔的祖父、死了独子依旧在卖豆芽的王寡妇、被时代抛弃折磨致死的团圆媳妇以及卖粘糕的冯歪嘴子,“我”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群无处安放灵魂的可悲小人物。

  那是一个悲愤的时代。战火连绵不断,军阀之间斗狠不止,日本侵略者烧、杀、抢不停,荼毒着这片土地上的生灵。苦难的人们啊,只是麻木地活着,机械地走着,本能地一张一合地呼吸着,破烂不堪的躯壳里已不再有灵魂。

  可是,我在萧红的文字中,读不出一点悲哀。

  她依旧跳脱、生动。如果不是因为电影,知晓了一个饱受疾病、战争苦痛折磨的女子,我可能还会像学生时代那样,天真的以为,这些文字,应该是一个坐在舒适沙发上慵懒的富家小姐,随手写出来的快乐和童趣。可生动,或许只是萧瑟背后那最后一抹倔强,一如呕心沥血,开出的红花。

  生在新时代、沐浴在党的光辉之下的我无法想象,萧红是要有多坚强的心,才能用她温柔的笔触,控诉着那个吃人血馒头的时代。她给每个小人物,都安排了一个悲惨的结局。她想让世人知道,这个世界病了,这个世界错了,我们不该这么活着,这么活着并不是老天爷的惩罚,不应该逆来顺受,要抗争!

  是了,就是抗争!萧红生活的时代给了她无尽的苦难,但她纤弱的身躯里蕴藏着抗争的洪荒之力,又怀着深深的悲悯心,诚如她在《呼兰河传》题记里所说:“从祖父那里,知道了人生除了冰冷和憎恶之外,还有温暖和爱。所以我就向这‘温暖’和‘爱’的方面怀着永久的憧憬和追求。”她的抗争是透过温暖和爱的文字来唤回麻木的人们觉醒,绵长而隽永。时至今日,我们走进了新时代,依然在萧红的作品中汲取向上的温暖力量。

  我想,眼下我们生活的时代一定是萧红期望的时代。我们的国人早就甩掉了东亚病夫的帽子,不再屈辱、贫穷和迂腐,而是傲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中国人,自信、富足和通达,我们可爱的祖国和人民正全力推进伟大民族复兴进程,目力所及之处皆是勃勃生机。

  这一刻,我是如此地想念你,多么希望带你看一看这盛世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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