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西米露
(作者西米露,00后,初中二年级学生;本文系作者为江苏网络电视台及旗下“荔枝新闻”客户端独家供稿,转载请注明出处。)
战争是一种该被淘汰的方式
在乔治·奥威尔的小说《1984》中,解释了一种“寡头政治集体主义的理论与实践”,其中阐述了“战争即和平”的观点。
或许在《1984》所描述的三大超级国家欧亚国、东亚国和大洋国中,战争确实有助于各个国家人民财富的再生产,有助于带动整个社会经济,但现在社会上再鼓吹“战争对于时代进步有着重要政治经济意义”,就是十分错误的。
首先,战争本身就是一种恶性循环。在特定统治阶级下的人民打着“正义”的旗号,推翻旧的统治,创造新的政府,但在终于杀出一条血路,成为最高阶级后,仍旧重蹈覆辙,创造一种更加变本加厉的“不正义”,这时又需要新的团体去推翻。这就造成了在历史的长河中,一个重复的错误在进行着无休止、无结果的修正,最后造成一个国家的伤痕累累。
在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的《双城记》中,当贫民有机会惩治压榨他们的地主时,他们也毫不犹豫选择了屠杀、选择了是非不分、爱憎不明。他们依然草菅人命,变成了又一个新的“地主阶级”,他们并不是坏人,但是他们拿起了错误的武器,酿成了无可挽回的悲剧。
二战的背景是经济的萧条,轴心国给出的解决方法是利用战争维持经济的轮子继续转动而又不增加世界上的真正财富。大批的无业游民有了活干,在生产炮弹、枪支、子弹甚至食物罐头中,他们确实得到了一份所谓的收入来源。但是想必他们也会发现比收入跟重要东西的缺失。战争向世界上所有的生物欠下了一笔血债,这种残酷的、血腥的、惨绝人寰的方式注定会成为血淋淋的悲剧。
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到今天,已经整整70年,这70年经历了无数的经济萧条,但是人类可以修建铁路、发展科技、创新发明。甚至可以请一批人挖坑,再请一批人填补。无用的劳动总比伤害更可取。
21世纪以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加复杂,人际网渐渐连接起世界上的每一条生命。1990年万维网的发明增进了人际交往,通过鼠标可以看到世界。我们的经济有着多种多样的方式去维护,而此时再重新提及战争这样一种早已落后的方式,在大的时代背景下,就未免显得荒谬又可笑了吧。
现在的社会不再是一个让人轻而易举就会坠入物质享受中的社会,相反这是一个国际关系复杂、竞争激烈的社会,我们不再需要战争的警醒。战争会造成道德观念的扭曲,杀戮总有道理,所以士兵挥舞刀枪毫不留情;到最后,我们只能留下一个个伤痕累累的生命,在地球上挣扎、踉跄,无依无靠。
侵略国和被侵略国同等的伤害
走进电影《穿条纹睡衣的男孩》,我们看到了布鲁诺作为一名德国军官的孩子,因为好奇进入了犹太人的集中营,最终与犹太人一起被毒气害死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感悟宫崎骏的动画《起飞了》,我们体会到的是广岛原子弹对于无辜的孩子肉体和精神的摧残,在空中划过的火花,葬送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梦……这一个个故事,让我们泪水模糊,也值得我们深思。
在一场战争过后,我们总会关注到被侵略国人民的苦难,我们义愤填膺,形成了对某个种族的片面理解。其实,侵害国的人民也受到了与被侵害国一样的伤害,他们的伤痕,也值得我们抚慰,也需要我们包扎。一个政府残忍的决定,是一张张无情的征兵启示,是一个个家庭歇斯底里的哭叫声,是一名名不情愿拿起武器的士兵被硬推上战场的哀嚎……
在南京大屠杀中,确实有日本兵肆意地强奸妇女、虐待儿童、烧杀抢掠,但也有日本兵在站岗时偷偷给中国孩子糖吃。当一个个中国孩子因惧怕而匆忙逃窜时,难道日本兵不会心如刀绞?难道他心中不会想起自己的孩子,想起他现在一定也过着苦难的生活?难道他不会看着手上沾满鲜血的大刀忏悔到深夜?当我们看到一个个跪在地上忏悔的老日本兵,我们能不能想起他们的故事?我们可不可以聆听他们的心声?战争僵化了我们,我们仿佛电影《分歧者》中一个个被打了血清的寻常百姓,拿起枪支暴露出我们最凶恶的样子。
唯有和平,才能拯救我们
我们有权对国家的政府保有自己的看法。
作为中国的人,我们有权怀着一颗爱国的心,唾弃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参拜靖国神社的行为;我们应当履行维护国家统一的义务,高呼“钓鱼岛是中国的固有领土!”;我们也可以即时站出来,保证中国在国际交往中的公平地位。但是我想说,这些都必须建立在和平的基础上。
两个国家可以处在“精神战争”的状态中,但绝不可以拿起真枪实弹。我们需要强健的军事力量来保护我们,但我们绝不成为第一个按响扳机的人。
我们要牢记祖先的创伤,但我们也要理解旧的时代已经过去,我们迎来了新的时代。几代人之前的恩怨早已是时代的沉淀。当我们再看到那些曾侵略过我们的国家的人民,我们要告诉自己他们的祖先也是伤痕累累,他们的祖先也曾经血肉模糊。我们要恨的是战争,而不是我们无辜的同胞。是时候放下武器,真正理解和平的含义了。世界,再也承受不住响彻云霄的枪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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